5、开拓（前后都玩寒假被迫在家）（2 / 2）

高三终于在最后梯队放了寒假，程兴龙看着假期时间和那堆作业，只觉得麻烦。还不如开学的时候直接到办公室罚站呢。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班主任通过家长群联系金娇，说程兴龙进步很大，继续保持状态，高考肯定能稳上二本。

“姐，我想回老家了。”程兴龙看着切菜的金娇。

“老家连厕所都没有冲水的，回去干嘛？”金娇想起村里的茅坑，还有那种生活条件，只觉得很糟糕。

“姐，你都十年没回去了，我们家早就装上冲水的蹲便器了，新修的浴室也贴了瓷砖装了浴霸。”

“那是你们家，不是我家，谁让我是外人呢。”

“姐，你连男朋友都没找诶。再说了，你就是嫁人了，难道不是我姐吗？”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孩成绩再好将来也是别人家的人。我供你读书到18岁已经仁至义尽了，隔壁小红初中读完了就去打工给家里挣钱，后来她结婚，彩礼20万全留给她弟弟娶媳妇。”

“别念了，烦不烦啊。”

“这就烦了？这些话，妈妈跟我说了十几二十多年。”

“重男轻女是老一辈的错，你跟我生什么气。”

“我没有跟你生气，我就你一个姊妹，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我们过年真的不回去吗？那些亲戚都还在世，至少，也该回去上坟烧香吧……”

“女孩不能进祠堂给祖宗磕头，女孩不能给家里上坟。哪怕是独生女，也要找个同姓氏的男娃代替烧纸钱。上坟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

“那我一个人回去，给我钱，我买车票。”

“不行，你就跟我留在这里过年。”

“我只是想回去看看……”

“你好好给我呆在这。”

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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