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虫的小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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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在我幼时可是个新鲜词,因为很少会有虫对雄虫强调需要对什么进行负责(繁衍除外),我第一次遇见它是在书里,第一次明白它却在遇见小妈后。

拜我那个雄父所赐,幼时的我在遇见问题时总习惯于逃避或粉饰太平,这也是起初我对小妈拙劣掩饰中露出的破绽置若罔闻的根本原因。我避而不见,妄想这样就一切安好,可经历那个惨烈夜晚,我才终于清醒过来,然后第一次想着要对谁负责任,或说是清还亏欠。

之前也说过,幼年期的雄虫被禁止外出,可我能通过终端与外界交流,我用家庭医疗器化验小妈血液,数据告诉我他的情况与过去记载的注射了亚雌性激素的妓虫们异曲同工,警告我救治刻不容缓。我从没有一刻这么憎恶自己的羸弱幼小,我出不了门,而如果没有雄父同意(他当然不会同意,这样就暴露他对亲王的“赐礼”滥用药物),雇佣的医师自然也进不了门,我甚至不够权限避开监控联系远程诊断!所有的路都被断绝了,这样只能由我来为他配药。这又涉及一点,万一、只是万一、万一出现偏差而使情况恶化,塞伯忒又怎么办?

在我翻阅过无数资料,心里仍始终没底,小妈看出我的心不在焉,他总是很敏锐,也过分温柔,修长的手指在我发间穿梭,指腹轻柔我多天熬夜有些胀痛的脑袋,外人一看,多半真的以为他是我的年轻雌父了。

我蜷在他怀里吃奶,自上回疏通后,小妈的乳汁就一直是清甜可口,三天一次的频率不会让他涨到难受,可乳头却被训练出来,他原本的乳晕很淡,乳尖似小豆立上雪丘,现在却熟透似葡萄,艳红红的大片扎根酥胸,只是鼻息就能将它牵引的抬头颤抖。

除了第一回难得失态,我之后再没听见小妈的动情呻吟,他惯于忍耐,被吸的狠了也只会抱紧我难耐的喘息,有时牙尖磕到乳珠会让他不自觉咬紧下唇,如果成功阻止,你就能听见他喉间嗯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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