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狐狸(1 / 2)
在沉旃檀操过的人里,穴最软的人是孟丹青。
身子骨最软的是白绥,不需多加挑逗,他自个儿就会把身子骨化成一滩水流进自己手里。
李寻棠是最听话的,叫他站着,肯定不敢趴下,叫他坐莲,必然不会背对。
可要说最对他胃口的,其实还是温择阮。
大概是因为他的情欲都是温择阮启蒙挑逗出来的,他总是能最清楚他的点,却又能点到为止的不超过双方的底线。
譬如现在。
温择阮最喜欢与他面对面的姿势,因为便于亲嘴儿。可他面对温择阮却总是生出不合时宜的顽劣,而温择阮往往也会顺从他。
这时候的温择阮趴伏在他身下,像一只眯眼歇息的大只衔蝉奴,被褥被温择阮压在身下,挤压出一道道不自然的、凌乱的褶皱,随着每一次身体的摇摆晃动就新多出一道。
他压在温择阮身上,温择阮的穴就整个送到他面前,他也享用了。粗长的事物与穴紧密相贴在一块,掩在不过褪了一半的衣衫里若隐若现。
俯下身去,他吐气如兰,身上的旃檀味被湿淋淋的汗水浸透过一道,好像变成了勾引人成浪荡子的龙涎,趴在温择阮耳边轻轻地叫:“师父。”又软又腻,好好的木质冷香,甜得像是木樨饴糖。一瞬间,好好的褥面被温择阮收紧了。一直被为人师者含在嘴里的那丝喘息总是泄了气,从原本咬紧的唇齿中泄了出来,伴随着后头穴道的绞紧。
他眨了眨眼,一派天真地凑在温择阮耳边吐了口气,说:“师父,你我这样像不像牲畜交媾?”说话时,他没有压着温择阮腰身以便顶弄的另外一只手,指尖在温择阮的肩头打着转,快感让他眯起眼,虽然还是并未笑,看起来就丢弃了那份淡漠,眯起的眼睛像是月牙又不太像,是只小狐狸在笑才对。
温择阮无声喘出一口气,阖上眼,不动神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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