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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考成绩下来的很快，老师们除了上课几乎都在马不停蹄地阅卷合分，一中成绩位列第二，主任对这个成绩相当不满意，因为此前的联考他们向来是稳居第一。

陈玄在考试中发挥还算稳定，拿了年级第八，苏启铭第五，反观吴裘的成绩，几乎只能用惨烈形容，数学和物理甚至没及格，只有语文和生物考得比较漂亮，名次垫底，班级倒数第三，年级排名也在末流游走。

十一班总体成绩还算可以，在年级排名第三，但和第二名只差了03分，算得上遗憾，吴裘也深感自己拖了班级后腿，一整天都是郁郁寡欢。

分析卷子的时候吴裘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很想集中精神去听，毕竟考试已经结束了，现在该做的就是查漏补缺。但他的耳朵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东西，老师写在黑板上的板书他也只是机械地誊抄在卷子上，完全不理解，有时候还会跑神，不知道老师讲到了哪里。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上数学课，吴裘的数学成绩是班里最低的，他很害怕看见数学老师的眼睛，甚至头也不敢抬。

“吴裘，你半节课都低着头，能听懂我在讲什么吗？”

吴裘迫不得已抬头看着老师，“我现在讲哪道题你知道吗？”

陈玄用很小的声音告诉吴裘，“填空第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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