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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在水里颠倒,宥野被睫毛上滴下来的水珠打湿目光,好像月亮被淹在皎洁的灯光里,他和玫瑰一起掉光了。

他被施闻攥着头发按进浴池,嘴里含着一朵湿透了的玫瑰。

他咬着他的耳朵威胁他,叼好了,玫瑰的花瓣一片都不能掉,他用舌尖舔他的耳骨,手掌握着他的脖子,“掉了就干死你。”

他背靠着瓷砖,皮肤被水泡的更苍白。像花瓶里放久了的鲜花,生出萎靡的姿态,唇边却叼着艳红的玫瑰,颓废又病态。

宥野恍惚觉得,爱上他之后,他总在溺水。

“像不像血。”满池的玫瑰,满眼的红。

施闻贴着他的脸问他,目光里蓄起一池的血水,上演一场割裂。

“宥宥,好像在一滩血泊里干你。”

他发疯似的想要和他在一滩血泊里做爱。割腕也好,杀人也好。他要这病态的爱是脱缰野马,踏上荒原黑土,收押所有人间规矩,埋了所有玫瑰种在他张开的两腿间,欲望如狼似虎,热吻如饥似渴。掐着脖子也要他说爱他,如果敢想后路,那就粉身碎骨。

世界在火车底下卧轨,尸身被人推进海里,人都被日落烧光了,下的雨是满世界的骨灰,升起来的是血浆一样的月亮,他们在昏天暗地的房间里割腕,让血流成红河分支,躺在血泊里,接吻,口交,做爱,至死不休。

他幻想过无数次这样干他。在虚构的浪漫里一次又一次羞耻地抵达性高潮,假想玫瑰跌出瘀伤,末日前完成灵魂的解救。

宥野在他的呼吸声里颤了颤,目光里长出大片玫瑰。他的话穿过长长的血浆,抵达他热烈跳动的心脏。

施闻端起浴池边的高脚杯晃了晃,隔着一层玻璃目睹红酒的颠倒,缓缓自下倾斜,红酒的汁液就顺着宥野的肩颈流淌,在他的脊背上流成一条红河谷,施闻看着他苍白的肤色上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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