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话彩蛋(2 / 2)
比不自然的沉默更可疑的是玉盏的长相和气质。
中性的脸让他比实际年龄看着小,往大学生去猜,又并不像。学生比他有生机,学生受了教养便独自发光发热,但在他身上并看不出光和热。
玉盏靠着车窗,沿途并没什么好风景的,飞驰的车,迢迢的路,高高的楼。他不知道自己正被别人打量揣测着,但就算是打量揣测,他也是习惯了的。
谁看都知道他没什么精神,呼吸时轻时重,眼睛在看外面,眼神却是茫的。他想往长久了去考虑自己的事情,却集中不了思路。
他还涣散着,从霍宴州帮他换衣服开始,就涣散了。
如果生活有表盘有刻度,霍宴州无疑让玉盏在迟或川死后枯滞的日复一日,又重新流动起来,但不是向前,反而是向后。
像是换一个人将一模一样的事情重新来过。
解开
他的睡衣扣子,在他的衣柜里挑衣服,从内裤开始。
迟或川死后就收到最底层的那些情趣而不实用的内衣又被翻出来,他被抱着慢慢地试,霍宴州将迟或川生前的行为一分不差地复刻,在替他换衣服的中途勃起,在白色地毯上搂着他压着他,呼吸的频率和作乱的手指,全部都一样。
他们都喜欢先替他穿好下面的,再在裹胸小衣的挑选上耗尽时间,那三角的透明布片轻轻一拨就可以,裹胸穿上了,再吃一口都难。
穿好那形同虚设的内裤之后总是从后面,跪着,腰被压下去,那湿肿的地方在一进一出里被磨蹭出红印子,是霍宴州的裤链,阳具在他几乎保持整齐的仪表下整根露出来,赤裸又凶悍,毫无保留地干。玉盏垂着头,底下明明只有一片单一枯燥的白地毯,却晃得他不自控地晕,手肘撑不住,他往下倒也倒不了,两乳被一双大手掌包住了,托着他,架着他。
他像极了自己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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