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两难(足心挠痒、走绳、肛钩、潮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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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渴望的是一杯水,上天却只给他一滴,还是用痛楚换来的一滴水。到底选择痒还是痛?白尘在两难的境地中,心如寒灰。

白行将绳子调高了几厘米,这下绳子狠狠地勒在阴部,臀缝、后穴、囊袋都被刺激到。他每跨一步,将更是艰辛。

足心的瘙痒让他发狂,被万虫啮咬的恐惧终于驱动着他,跨出了一步。

每一步像是踏在刀尖上,疼痛和瘙痒将时间无限地拉长。他收缩花穴,却一次次被绳结破开,毛刺贴着软肉肆意地摩擦,将那里磨破皮,沁出了滴滴血珠。女性尿道口像被刀子剐一样疼,又在不受控制地滴水。这个被他忽视二十年的部位,在短暂的几天内,时刻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滑过眼睛,蛰痛让他只能闭着眼睛向前行走。

白简和白行坐在绳子侧边,啜饮着酒,欣赏他万分狼狈的样子,长鞭软软地靠在椅子旁边。

绳子实在太长,绳结又太多,走到一半,白尘就坚持不下去了。下体痛得麻木,双腿酸软,如果不是肛钩的拉扯,他早已瘫倒在地。即使是鞭子挥到他身上,也难以再移动一步。

他一只脚踮着,将麻绳离得远些,支持不住了,又换另一只脚。像一只被人钉住翅膀的蝴蝶,安静地在地上喘息。

白尘磨磨蹭蹭的样子让两人很不悦,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近前,狠狠地甩了他两个耳光。脑袋被打向一边,一道红痕迅速从脸上浮起来。白尘就那样侧着脸,垂着眼睛,也不言语。

“他走不动了,帮他一把。”白简说。

兄弟间的默契让白行瞬间明白了哥哥的意思。

白尘双肩被白简握住,双腿被白行合拢到一起,夹紧其间的绳子,半抬起来,几乎是坐到绳子上。现在身体的着力点,变成了紧贴绳子的花穴,光是不动,就已经难忍。两人用力,推着他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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