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2)
桓煊脸色一沉,挥开她的手,冷声道:“我自己来。”
随随顺从地退开,目光从香囊上滑过,却仿佛什么也没看进眼里,连神情都未变。
桓煊将香囊摘下来,收到床边的柜子里,接着三下五除二地解下带扣,脱下锦袍扔在一旁。
他的身上只剩下亵衣,肌肉线条从轻薄的绢罗下透出来。
桓煊身量高,因为自小习武,身材精壮有力,但肌肉却并不虬结贲张,很是修长匀称,便是在军营中也少见身形如此漂亮的人。
然而随随的目光只是在他胸膛上扫了一眼,未加停留,又回到了他脸上。
桓煊一低头,便发觉她又在凝望他,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好像看一眼少一眼。
他怀疑若是他不发话,她能这么看他一整夜。
他挑了挑眉道:“自己不会宽衣解带?难道要等本王帮你?”
话一出口,他方才发觉似乎有点调笑的意味,喉咙里生出些痒意,一直蔓延到心里。
随随却已经低下头去解腰带。
谁知她不会解男子的玉带,连女子衣带上的如意结也解不利索,抽错了一股丝绳,反倒抽成个死结。
桓煊不耐烦地乜她一眼,只见她身前因急躁而起伏,他也跟着急躁起来,就像珍馐肥甘摆了满案,却只能看不能吃。
齐王不是个擅长等待的人,他伸手拉起她衣带,用力一拽,只听“嘶啦”一声,衣带已叫他撕成了两半。
他将衣带扔在一旁,顺手将她肩头的帔帛、外衫,连同中衣,一起扯落。
大片肌肤在烛光下如温润美玉,流溢着淡淡的光华。
桓煊再也忍不住,压抑了半个多月的凶兽冲破牢笼,仿佛要搅翻天地,令江海倒流。
先前的挣扎与抵抗毫无意义,因为压抑和忍耐只会加倍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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