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安全词（2 / 2）

身后传来地毯摩擦的声音，程徊知道许纵上来了，但他站在落地窗前，没有回头。

许纵也不吵，安安静静的跪在门口。

等程徊把最后半根烟抽完，把烟蒂碾到烟灰缸里，才转身看他。

许纵重新戴上了贞操带和项圈，嘴里咬着牵引绳，跪姿标准地朝着他。

程徊坐到沙发上看了他半晌，突然开口

“坐上来。”

许纵一顿，抬眼看他，花了两秒钟理解他的意思，然后才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坐到程徊对面的沙发上。

“许纵。”程徊声音有些沙哑。“我今天心情很乱，不想谈…那些事情。”

“我知道的。”许纵点了点头。“今天只玩游戏。”

程徊欣赏他的乖觉。

“今晚我的要求只有一条，绝对地信任我，努力去完成我下达的命令。”程徊顿了顿，“如果我很满意，会把你收作家犬。家犬的要求才会更多。”

“你现在跟我说说无法接收的项目。”

程徊摩挲着右手手腕，等着许纵像所有新人一样罗列许许多多的“不可以”，谁知静了几秒，许纵突然从沙发上下来，跪到他身边，伏身吻了吻他的脚。

力度温柔。

“没有的，先生。”脚边的人声音再一次颤抖起来，却带着义无反顾的勇气，“您所喜欢的一切玩法，都将是我感恩承受的恩赐。”

您是神明，我就拜神。

您是野兽，我就献祭。

程徊沉默了许久，突然无声笑了笑。

“许纵，你知道吗？”

“如果你是我对家派来的人，我想我这次也认栽了。”

许纵的眼神水蒙蒙的，张了张口，可还没等他说什么，程徊就别开眼，道：“自己想一个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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