舴艋(下)(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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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有几滴溅到谢青旬腰上,又滑落到他小巧的脐眼中,那一小汪填满了幼嫩的肚脐,看得沉七昭双目红得近乎狰狞,只欲再射几次,让浊液源源不断地灌入那指腹大小的凹陷里才好。

——让谢青旬永远盛着他的东西,令软雪似的洁净里填上他肮脏的精液,只消这半寸的圆孔便够,只要这一点点他便知足。

沉七昭深深吐息着平复心绪,给瘫软的谢青旬穿好衣衫,又拾起自己的胡乱套上。

谢青旬情事过后一贯娇得要命,泪盈于睫,柔若无骨地靠在人身上。

沉七昭忍不住舔去那浓密眼睫上的泪珠,把谢青旬牢牢抱在怀里,手臂收紧再收紧。

那艄公此刻是叫不得了,沉七昭干脆自己荡着桨回了来时的地方,好在正值午间,岸边无人,沉七昭横抱着谢青旬叁步并作两步上了马车,看着他躺好后又折返,仔仔细细检查过那乌篷船,确认二人的体液都留在衣服上,船中并无异味与痕迹,才放了鸣镝。

艄公拿了能令家里一年都衣食无忧的丰厚赏银,只觉大喜过望,对着沉七昭千恩万谢,乐颠颠地上街沽酒去了。

沉七昭进了马车,谢青旬已睡熟了,沉七昭久久凝视他沉睡的轮廓,不知为何想起归勐寺一行。

跪了叁日叁夜才请下来的手串,他珍惜地恨不得捧着下山,彼时他怕佛祖怪罪他心不诚,并不敢用内力,故而浑身上下除了脸上伤口不深,其余肌肤无论是否裸露在外,皆被满山锋锐的荆棘划得血肉模糊。

偶尔经过直上直下的峭壁时会不慎足底打滑,整个人挂在悬崖边上,下方便是无底深渊,长夜里如血盆大口般吞噬着所有不自量力来往此地的行路人。

孤身处理伤口时,因时间久了血液凝固,皮肉与衣衫都黏在一起无从下手,他便手起刀落毫不迟疑,能割的便一刀割断,割不了的便生生撕开,大片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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