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酒醒何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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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衣物,除了官袍都教他烧了。灰烬埋在了后院的树下,充作肥料。可残存的情事却并不能简单的抹消。胯裤磨损,令那个敏感之处每每又酸又痛。他自晓事起便洁身自好,从不与人胡来,还未曾吃过这等苦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加上忧心忡忡,夜里噩梦连连,常常梦见自己又昏了过去,醒来一身痕迹,较从前尤甚。于是饭食也是吃了就吐,每日要洗漱沐浴三次不止。直到搓得一身肌肤发红脱皮才肯作罢。宁良玉整个人在愤慨与郁结中瘦了一大圈,下颚尖尖,愈显清艳。同窗好友来看他的时候,他正在卧榻上咬牙切齿地涂药。

来人是他一起长大的同乡。父母比邻而居,两位母亲还是手帕交。两人是同年的进士,又一起殿试,只不过他是探花,宋桓则是殿试的最后一名。他这位同窗相貌俊秀,举止端庄,且文武双全。他在答戎狄的问题上一腔热血,因此得罪了掌权的冯阁老,于是一开始就被丢进翰林院里,做个堪堪九品的侍诏。算起来,他还比宋桓高上两品。

“兰若,”宋桓将提来的东西放下,径直往里室走。他叫的是宁良玉的表字,两人知交已久,秉烛夜谈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然而,此时此刻的宁良玉却慌乱极了。他尤其不想被宋桓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惊恐地把衣服往身上拢,刚碰过那个地方的手反反复复地用帕子擦拭。

等到宋桓走进了,就见自己这位同僚裹得严严实实的,精神不济地垂着脑袋,小声唤他,“汝光,你怎么来了?”他这副模样更显得年纪极轻,像个还不怎么知事的少年。

“你告假小半月了,我怎能不来,”宋桓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却被宁良玉惊慌地避开。他骤然扑了空,一时有些惊诧,忙问道:“怎么啦?”这是宋桓的习惯。当年宁家父母突然病故,宁良玉悲痛之中淋了一场雨,当天半夜就发起了高热。宋桓便不得不当起了半个兄长兼大夫,照顾这个比自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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