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我都还给她了(2 / 2)
杜夏从白布后跌出时还能隔着门听到慧珍的笑。他身上的束缚被何筝解了一大半,还剩下最后一层胶衣,他脖颈上的皮质项圈是环,手腕脚踝处的松紧扣是环,穿透乳尖和性器的,也是环。
当真像个装扮整齐的新娘,戴着这一身玲琅首饰献身给何筝,那些环就是他的嫁妆,他和新郎官天作之合,洞房花烛夜的床上。
然后与爱情有关的一切都骤转极下,变得惊悚可怖。两人的上下关系也翻转,新娘甚至坐在了新郎的身上,双手卡住对方的咽喉,环绕住脖颈的十指收紧,像极了他们约定过的“安全词”,那个从未做出过的叫停手势。
于是何筝没有反抗。
黑长的乱发遮住了杜夏的脸,看不起他的眼神和面色。只能感知到他绝无仅有的狠绝,像何筝曾经执导过的那样掐紧,毫不卸劲,大拇指再往喉结上死死地摁下去,将轻如呜咽的呼救都扼灭在喉咙口。
他这次是真的想要夺走何筝的命。
至少有一瞬,他要何筝死。他有了恨。
在遇到何筝之前,他已经满足于拥有的一切,兢兢业业。是何筝偏偏要掺足他自甘庸常的人生,挥舞着肉体的欢愉和精神的思辨,将旧世界的秩序摧毁,土崩瓦解。
但何筝并没能建立起新家园。
尽管何筝不断应允他以新生,以欧洲,尚未抵达的远方;尽管何筝身体力行地证明,生而为人也可以割断与生俱来的身份,从此vcent chg只是作为工具的存在,真正活着的是何筝,何筝却把杜夏推回现实。
生命力的消散和湮灭吸聚成一张新的人皮。浑浊如母巢羊水的胶衣之下,杜夏竟仍然是杜夏,杜浪的哥哥,杜富贵的儿子。
杜夏松开了手,颓然倒在何筝的身边。剧烈的咳嗽声里,何筝涨红的面色不复往日的俊朗,痛哑着嗓子喃喃:“原来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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