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痕残月杏花香(2 / 2)
而且封聿还没有亲他,他怎么可能在亮堂堂的情形下送上双唇?
但是已经被掰开屁股插了进去,季天蓼发疯般扭腰挣扎,却被钉得更深。
痛得大骂:“唔啊你…你什么驴马东西……!”
封聿将他按在胸前抚着他的头发,像在慰藉一只迷途的、一头撞了过来的玫瑰褐色蝴蝶。
这让季天蓼恍然无比心安,可是下身的撕裂感一波又一波,这玩意也太大了,被操干多少回都无法很快适应。
季天蓼说着宛若抗拒的话,而封聿笑他,又在吸了。
柔软的敏感处被用力研磨到,细汗淋淋的屁股不自知地扭着,叫声渐渐微妙起来。
一边是阴茎残暴地鞭笞着,一边是温柔去亲他的嘴角:“想不想我,蓼蓼。”
卧室的白光刺在眼睛上,泪腺源源不断地分泌液体,很快就把男人的胸膛哭湿了。口水控制不住淌下来,湿红的舌头终于忍不住去卷他的,可撞击太猛烈,亲吻断断续续间填满甜腻的哭声。
脆弱的黏膜彻底被捣开,过于密集的高潮让下身最后淌尿一样射精。后入的时候能看见小腹被射得微微下垂,几乎都能听见身体里液体晃荡的声音。
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任何问话自然得不到成句回应,于是封聿吻他更深,抵着他的额头,亲他滴着泪的美丽眼睛,还沾着露水光滑的乌发,像在吻他从水晶心的星盒捧出的爱:“我一直很想你。”
次日午后醒来,桌上放着温水、麦芽糖和一些清淡餐食,而封聿不在身边。
季天蓼本来要出门,可是酸软的身体不允许,想躺在床上,喝点热咖啡。
回想起昨天夜里,他还是计较个不休,只因为封聿说起那位老师时的眼神,就像他想起了一生中经历的所有最美好的事情。那份温情脉脉,没有哪一位现任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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