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觊觎【这不过是个奴能有多金贵】(1 / 2)
容简第二日便没再发烧,只是没什么力气。除了每日两次排泄清洁之外,他都被锁在屋里。
柏琛也没有再见过他说梦话。他每日都安静地伏在他那个小小的角落,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想些什么。有时候被柏琛或别的谁走进来的动静惊动,眼里会显出一丝紧张,随即又回复了麻木无神的样子。
眉头还是蹙着。
那该死的眉头蹙着。
柏琛说不上来为什么,对那蹙着的眉就是看不顺眼。
过了几天,他便令人仍旧给容简戴上头套。遮住那该死的,蹙着的眉头。
之后开始分区巡查驻军布防和军队,柏琛忙碌起来,这几日看到容简时那一点莫名的烦躁也消弭散尽。
他们在来的路上杀的那一队盗匪,经过南坪县不多几个衙役努力地调查,把他们老窝找出来了。柏琛借助驻军的人马把这个匪窝整个端了。顺带救出了被盗匪抓去的一些人质。其中有几个是流民,被抓到山上,没钱赎身,又不想做强盗,县令便做主让他们留下来在柏琛那里做杂役。柏琛乐得让自己的人轻松一些,也就没有拒绝。
其中有个叫昝元的,四十多岁,干巴精瘦,自称在南诏国住过十几年。他听说小石中毒的经历,做出夸张的表情,道:“那些用毒害人的南诏国人可坏了,他们解毒的药都是假的,像这位爷,如果没有加瓶子树汁液,当时也能好,但过后眼睛会慢慢看不清,不出一两年就瞎了。”
众人一阵后怕。
昝元拍马道:“几位爷竟懂得解南诏国人的毒,真是厉害。”
小石下巴往院子里努了努:“是那个解的毒。”
院子里是病好之后白天被拴在马厩旁的容简。
这院子不大,东侧马厩挨着杂物房和杂役房。容简项圈的链条拴在马厩的栏杆上。他有时候就卧在马厩里的一堆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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