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符号学(2 / 2)
田朗分开腿,风鼓进裙子,他手伸进去动。
想象能翻花似的把性修饰成美、原始、力量:他裙上的花纹明丽精巧,他裙下勃起的鸡巴像干烂的菌伞。舌头探伸,一截,猩红色,口涎黏腻,乳头深褐或深红,屁股与屎尿为邻,樱桃茱萸蜜桃的喻体只是让人放心去吃,秽亵由此高尚。雄性性器官的别名五花八门,如孽根、尘柄、鸡巴,风流文字绞尽脑汁想着文过饰非,但很少琢磨阴茎和阳具摆在一起是多么怪异,大概是在理念上求得阴阳平衡。鸡巴呢,挑逗人的性欲,?货贱?,还有那个吊着的尸体、不明底细欲盖弥彰的方块字,交媾时来两个直顶高潮。田朗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叫鸡爸爸成了下半身活动的压轴,可能这牵涉到释家轮回的真谛,这辈子风光无限一夜几次郎,上辈子、下辈子,没准做鸡。
他再把腿张开,那里热起来了,硬得像砖头,盲行道砖头的凸纹像器官,那么多盲与不盲的人天天踩踏,天天被干;他对准十字路口打炮。
街口有股煽动性的腥膻味,土里埋着狗尿,也许是没成形的人的,痰迹像廉价的银币和没落的白月光,电瓶车碾过去了,电瓶车停下来了。电瓶车上骑手叉着腿客客气气打电话,田朗闻着麻辣味舔嘴唇射精;骑手甩电话,田朗抚着裙走像大学校花;骑手凶巴巴地骂了一句干你妈,田朗压着线堵了他的嘴,跑了。
他记得美团兔子帽下蹿上顶的浓眉眯眯眼,被算法干到疲于奔命只能嘴上花花干你妈,福薄单薄,但很男人。什么时候男人成了形容词,什么时候男人不再是形容词而在乎本体,什么时候他会把浓眉眯眯眼抛到脑后。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会随着不老的城市睡去,性符号不会。
现在他在跑,驮着一袋泡面,拖着酸软的腿,精液——别人的、他的、新鲜的、老朽的、粘稠的、化成水的——从两条缝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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