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许(风流攻肏哭yd美人受插入子宫蛋(1 / 2)
谢筝凭窗而立,窗外阳光烂漫,楼下行人来去匆匆,熙熙攘攘。
他已近乎枯坐了一夜。
自从被舒汲月当胸一剑穿过胸口,谢筝在舒汲月身上所寄托的,已不比往昔。在凤招一番游戏之后,舒汲月已是他与旧日的唯一牵系。谢筝等待的未必是舒汲月,而或许是一个抉择。
他并不怎么抱望,说是等待,就当真乖乖地,安静地坐在窗前,从窗隙里看着楼下无关的人潮,不起不动,什么也不曾想,心跳亦仿佛静止了。
整整十二个时辰过去,舒汲月没有出现。
甚至第二日暮色四合,月上中天,舒汲月终究没有出现。
谢筝没有再等下去,他拾起佩剑,不留只字片语,孤身踏着月色,离开了逆旅。
他曾经拥有一切,到现在却都一一失去。
既然过去的已留不住,他便要一张温床,为他孕育些新的什么。
也是月至中天时,谢摘忽地从噩梦之中惊醒。这场梦好生颠倒错乱,他醒来时依旧手脚发软,喉口干涩。
舒汲月本站在窗前,望着外头月色,听见榻上响动,移步而来。四目相对,舒汲月居然先缓了一缓,说不出一个字来。
谢摘见身边陈设全然陌生,吃力地扶床坐起,这才发觉自己身上酸软,双腿间密处似乎依旧残留着被人大力贯穿的不适感,藏在衣下的肩头和手腕隐隐刺痛。
一晃之间,谢摘已经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事。他同样不知如何对舒汲月开口提及,也不知舒汲月看见了多少、听说了多少。虽是舒汲月的父亲和弟弟施暴在先,但他并非全无神智,谢摘能清清楚楚记得自己如何迎合,如何发出颤抖的吟叫声。那时候他能模模糊糊地瞧见眼前人,更能明明白白地辨别出那两个男人不是舒汲月。
然而他便是克制不住,身体的空虚和酥痒一刹比一刹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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