呓语(月筝/泓雪/摘雪彩蛋:总攻在妻子孕期出轨表少爷)(2 / 2)
“舒汲月呢?”
谢摘张了张嘴,嗓子嘶哑,每说句话都像身子里有团火往外跑:“……他走了。”
季泓眉头皱得更深,他不知其中缘由,不过想来舒汲月与自己立场相近,推己及人,大约都是放不下恋人心中有个远比自己重要之人。
思来想去,他便强势地表明自己的态度:“这回,我们欠你情了。以后,赴汤蹈火,决不相辞。哥哥说到做到。”
谢摘怎么听不出他话中意味?季泓对费存雪的独占欲这么强烈,而且对自己的敌意,就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他叹了一口气,勉强说:“小存早知道怀孕生子是九死无生的事,从前与月哥……他不就不愿意么?”
他说到这里,脑海中不期然就忆起自己小心地孕育了七个多月的孩子,抽一口气,已不敢想,可往日点点滴滴却不容拒绝,牵一缕而急急奔出,全部涌上心头。谢摘低声道:“灵修如何明白怀胎十月的苦楚?疼起来要了命,只想当下死了,不要受那疼才好。他疼了多久?”
起初,季泓没有亲眼目睹费存雪产子的场景,因费存雪不许他看见,硬要鹤愁山的人将他拦在外头。他只听见那变调的,凄惨的尖叫,记得那后来几乎一日一夜长久的寂静。他闯进屋子里,看见费存雪小小的身子,乌黑的鬓发湿透了,紧贴着没有血色的脸,嘴唇白得惊人,一向灵秀动人的一双眼睛呆滞地大睁着,满床血和秽物。
季泓死死捏着他的手,想将全身灵息都传递给他的宝贝,然而费存雪无法接受,毫无反应。又一阵宫缩,更多血流和秽物流出来,季泓才知道费存雪不是没有叫,只是他已叫得破了喉咙,张着嘴,像一条小小的白鱼,发不出任何声音。
谢摘又说:“存雪从小就养得娇,所有人将他视如掌上珍宝,费伯伯从不舍得动他一根手指。他向来认为自己活不久长,只想活得久一些,每日与喜欢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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