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前尘（2 / 2）

其二在于魔的冷血无情。虽然都是人类变得，一旦成魔，所有爱恨悲欢皆无，只余残忍嗜血，却又不是极致的疯狂，反而智慧尚存，无比难缠。

其三，是魔的本能。他会本能的用浊气侵染控制别人，既扩大了族群，又收获了助力，可谓一举两得。

也许在末法时代来临之前，玄门还有办法治愈被侵染的人，但灵气复苏短短二十余年的现在，很多功法术法都是刚刚研究出来，哪里有办法治愈浊气侵染呢？

没有人说话，但谁都知道，东霖不能活着离开秘境。

回程第三天，栗轩用东霖赠他的匕首，亲手杀了东霖。

他不敢回头，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此后，再也没有人一边用术法捉弄他一边在地上铺好柔软的地毯；一边在他的馅饼里放辣椒，一边又准备好冰水和牛奶怕他太辣……

他开始忙忙碌碌，像个救火队员，哪里危险去哪里，哪里辛苦去哪里，忙来忙去，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忙了些什么。

近几年都没有再出新裂缝了，据玄门的前辈们核查，空间已经趋于稳定，如果接下来一两年没有新的裂缝出现，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栗轩更忙碌了。

听到新鬼王的消息时，他在想什么呢？

他想：他可以早点退休，去陪东霖了。唔，东霖大概会很生气，大概会气的揍他一顿，或者不肯理他，都没关系啊，东霖其实很心软的。

栗轩悄悄扬起了一点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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