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生病（2 / 2）

“我想听歌。”

爱人软软地要求着自己，是个男人都不忍拒绝。

季尧年翻了翻记忆，唱了首小时母亲经常哼的童谣。

他声音低哑，又特别温柔，很有催眠的效果。

苏玉清不一会就伴着他歌声睡着了。

季尧年小心翼翼将苏玉清的手放进被子里，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动作说不出的爱怜。

一直目睹着季尧年怎么照顾自己儿子，苏母的神色复杂。

她轻咳了一声，季尧年才发现她在这里。

“妈。”

他小声地叫了声，这次苏母没有那么大反应，眼神示意他跟着出去。

季尧年哪里看不出苏母这是态度有些松动了，吻了吻苏玉清的额头，轻手轻脚出去。

“坐。”

苏母喝了一口茶。

季尧年坐在她对面，规矩得不行。

“阿莫在清儿小时候就去世了，整个公司的重任就担在我身上，我整天忙着工作忙着应酬，很少有时间陪清儿。”

苏母脸上难得有些惆怅。

“清儿性子软，懂事，从不向我要求什么，

这么多年，我没有尽到一个母亲该有的责任，亏欠他许多。”

“季家小子，季家的担子也不小。”

“但清清是最重要的。”

季尧年回答得毫不犹豫。

“漂亮话谁都会说。”

苏母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季尧年，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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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尧年回到房间时，苏玉清已经醒了。

苏玉清还有些晕乎乎的，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迷茫地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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