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记忆的缺口（2 / 2）

他呆愣在那里，一滴水珠在眼睫上颤了颤，落在眼角，像是淌下的一滴泪痕。

“我看到……”

他嘴唇翕动，声音又轻又细。

“嗯？”男人打湿了毛巾给他擦身体。

祈言怕冷似得向后靠近男人的怀里，“我看见……一个，游泳的人……”

离越一顿，毛巾上的水落下来，吧嗒一声，打在光裸的肩头上。

祈言像是突然回了神，他抬头仓皇四顾，眼神里有一瞬间的慌乱。

他蓦地睁开离越的怀抱，向前扑去，嘴中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不行……”

离越丢开手里紧握的毛巾，拧着眉头去追，“怎么了？”

可是祈言却挥手打开他，他笨拙的要从浴缸里爬出来，看到离越过来，竟然害怕似得瑟缩了一下。

离越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宝贝儿，过来，别害怕……”

祈言却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不住的摇头，那视线惊惧又颤抖，像是透过他看向另一个时空，破碎的画面一幅幅闪现、重组，最后是那个人无助痛哭的脸，和夹杂着欲望和哭腔的呻吟。

“不可以的……”

“要、要比赛的……”

“要去……要去比赛的……不、不能这样……呜呜呜……”

他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发了狂似得不停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离越的脸色变了，上前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制止了他自残的行为。

“祈言！”

“冷静！乖，乖，听话，冷静下来……”

“别哭……乖，别哭……”

他拼命搂着怀里还在颤抖的身体，将人紧紧包裹着，不允许他伤害自己，凑在他耳边用温柔又低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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