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每个快乐的日子的月色都那样好如水般铺满了整座城踩下去仿佛能荡起涟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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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人家的小公子落水的消息被传开了,陆家却没人敢去问瞿东篱的责,兵部尚书陆道远谈论起来也是含糊其辞,避重就轻,谁都知道只论他儿子落水的事,已经是避重,就轻。陆昭仪知道自己那弟弟不是个中用可靠的,却也没料到他口无遮拦到这等地步,若不是她腹中怀着孩子,皇帝未必是现在这个模样。

这样的事,有人忧,自然也有人欢喜。顾灵安的处置迟迟没有下来的意思,温亭云便度得圣意已经有变,真是正经要谢谢陆家那个口无遮拦的小少爷,竟然造就这样一副人和。

不日,中书令便上表,言克扣军粮案事态严肃,不该从轻发落,应当严惩,他身为人父,也绝不敢为儿徇私,全凭陛下的旨意。

这已经是哪时节的糊涂官司,竟然现在拿出来说,到底是只老狐狸,又给了皇帝台阶,又全了自己的脸面。皇帝不会真的处置温成,不过革职,回家反省,至于那春江府刺史曹景中,便没那么走运了,判他结党营私,中饱私囊,当朝下了旨,抄家流放了。

曹景中的家眷尚在京中,抄家那天,夏小蝉和瞿牧斋正要赴敢昌宁的约,瞿牧斋骑逐光带他一道路过,多看了两眼,也没见抄出什么东西,几个妇孺和少子,都瘦弱,哪有中饱私囊的模样,心里便有了数。

夏小蝉忽然想到蕲宛,他看着那队被拴着麻绳的女眷,口吻有些沮丧:“她们会被送去教坊司吗?”

瞿牧斋定定瞧着,口吻其实有些惋惜:“只怕有些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夏小蝉反应过来,年轻的,尚可用的能去教坊司,其他的,还不知道去到哪里,他余光恍惚瞥见一个小女孩儿,腰上腕上都系着麻绳,她不能明白那是什么,纯真的眼睛望着夏小蝉,没有一丝恐惧和惊慌,她傻傻地咬玩具一般咬着手上的绳结。太痛了。

夏小蝉闭了眼,不愿意看下去,别过了头。瞿牧斋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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