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跪与不跪(细鞭抽肉)(1 / 2)
庆章岁应该折辱他的肉体,践踏他的灵魂,把假鸡巴塞到他的喉咙里让他用嘶哑的声音发出悲鸣,把催淫的春药灌进他的穴里让他成为摇尾乞怜的人形犬。但是庆章岁现在干的事情却是,和他的肉体交融,和他的灵魂共振,让他成为被深爱的对象。
心软了,舍不得。
庆章岁没谈过,陷得极深,初恋不应该是酸涩的,至少他会让它变得无比甜美。
郗景并不会因为做了爱就生出什么归属感,但是望着庆章岁,心情就是会比做之前更微妙些,就像沾了料的饺子会比素的更香些。他第二天清晨便主动找来纸笔,提出想看看外面,。
庆章岁握着一杆深棕色的木质羽毛笔,写了一手漂亮的汉字:“在外面,你是私奴的身份,要带项圈、贞操带,也只能爬行。”他侧头注视郗景,那双眼眸传递的意思是,你行吗?
郗景思索片刻,旋即点了点头。
如果把项圈比作环扣,贞操带比作尼龙绳,爬行比作攀岩,那么好像会心里舒服很多,不那么难以接受,因为一切都是为了探索,这样的牺牲他勉强认可。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赌庆章岁会在外面护短,他推测庆章岁身居高位,打狗还要看主人,赌自己装他的狗不会被啃干净。
姬小木按以往的作息起床洗漱,她愣愣地望着窗外,一觉起来,我好像失业了?她看见郗景浑身赤裸,细长的脖颈戴着银色的项圈,而下半身穿着同色的贞操带,阳光一照,项圈和贞操带闪闪发光,却把衬得郗景像戴了皇冠的白天鹅。天鹅旁边是庆章岁,嘴角微微扬起,很是高兴。
纵然看到不少性奴在地上膝行爬动,郗景也没有头脑一热、贸然跑去解救。他当然清楚,奴隶主从未消亡,只是换了几个名字。只要有买家,就会有市场,不论是这个半岛还是那个俱乐部,都是应市场而生的投机生意。
调教师这一行跟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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