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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萧盯着紧密的门看了一会儿,这会他完全没有刚才勾引人的妩媚放荡,他扯着左时树的袖口,低声说:“你把喷头打开,我怕一会儿叫出声被人听到…”

浴室里的蒸汽伴着水声升起,易萧背着左时树,解病服上面的扣子,水珠沿着紧窄的腰线一路下滑到胯骨,两个小小的腰窝伴着俯身的动作半掩不露,易萧是高瘦的身形,他的手指搭在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上,还没开始动作,一双手揽住他的腰,直接把他摁在了墙上,手背垫着他的头,易萧的眼神怔愣了一下,认命一般仰头和左时树接吻。

他太瘦了,左时树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摁着易萧受伤那只手的手腕,他的穿着比易萧要体面的多,甚至打着挺拓的领结,只解开了裤子拉链,狰狞的阳具埋在易萧红软的小穴里,里面像是裹了蜂蜜的丝绸,细腻粘稠,水蒸汽濡湿了他的额发,因为情欲和莫名其妙的原因,他显得有些狼狈。

他低头含着易萧的喉结,一耸一耸地干他,粗硬的耻毛扎着易萧细腻的腿根,每一次靠近都可以听到易萧轻轻地呻吟声,全根没入时饱满壮硕的囊袋拍打着外阴,左时树故意坏心思地夹着那颗小小的阴蒂,就是为了听易萧那一瞬崩溃的颤音。

他活生生撕开易萧外表那颓废清高的皮囊,捂住他忧伤疲惫的眼睛,逼迫他在愉悦的快感中沉沦。

他在性事上对易萧,实在谈不上好,但也绝对不坏。

他掐着易萧的手腕,苍白细长的手指贴在瓷砖上,因为无法移动,只能痉挛般失控地收紧,最后高潮的时候,易萧贴在左时树地肩头说:“都射进来吧。”

他仰着头无力承受的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濒死的天鹅,因为将升未落的死相才最迷人。

“好。”左时树吻着他的额头,低声说,滚烫的精液灌进去,缓缓撑起易萧的小腹,左时树拎过易萧的手指,一根根的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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