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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也跟你玩。我们三个一起玩，好不好？”

“不！我不要和他玩！他总是缠着兄长！我要他滚出去！”小孩拿出弹弓准备弹。

被他一把抓下。

“住手。他是你的堂兄。你太没规矩了。”

“不！他不是堂兄！他是狐狸精！我都看到了！他和兄长在池塘里，他光着身子，还缠在兄长身上…”

“啪！”一个耳光，小脸上五个指印。

孩童哪里受过这般委屈，哇地大哭，跑开了。

他转过头，冲着自己若无其事地微笑。

凌雨泽醒来时正是夜深人静。

玉锦正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白梨花娇美。却让凌雨泽心生厌恶。

转过头不看他。

“澄儿，你醒了。”玉锦的声音温柔。

见他转过头不说话，玉锦道：“今天的事，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但是你不要忘记亲口答应过，从此不见凌云天。”

凌雨泽依旧不响。

“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玉锦说话总是轻言细语，却让人胆战心惊无法违抗。

玉锦，为了玄武心经，暂且留你一条命，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想杀我，澄儿得再练练武功。”似乎看穿凌雨泽所想，玉锦话里带着笑意。

一行人跟着玉锦走走停停，十日后，终于走到襄州。

乔尽诺的情况又不好了，玉锦决定在襄州歇几天。

“乔公子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凌雨泽私下问长思。

“好像是练什么功，变成这样了。宫主一直带他四处治病，一年要外出好几次。”

什么武功？长思说她也不知道。只是每次都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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