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奴生涯(1 / 2)
应昀赤露着身子被内侍推送上榻。他体态修长,爬行时腰肢拱动,臀丘高翘,系于手腕脚踝链子上的珍珠坠子同小金铃纷纷相击,每回起伏之间琳琅急响,情形十分诱人。
这架清凉榻颇宽大,能容三四人并躺下。凌霄靠着引枕占了一角,应昀要便于他使用,遂面向凌霄仰躺下来,双腿支开,低声道,“昀儿请夫君查验功课。”
伺候在旁的内侍闻言纷纷闭住耳目,只作不知。羽皇为九天十地至上之尊,即使后宫中的正后也必须要敬称他为主,欲作寻常夫妻间昵称也只得藏于寝房中私相嬉戏时才好开口。像应昀这等卑贱身份就更无资格叫凌霄夫君了。
只是既有羽皇先定下铁律,一介小小娈奴也只好遵从。
最初时他是羞耻得发不出声的,凌霄并未责骂他,只是传唤来教养司的宫人‘传授规矩’。于是应昀被绑缚在殿外的廊柱上,口里压进铁箍狠狠撑开。面无表情的老内侍拿出特铸的长夹子钳住他的舌头,拉出绷直,一边尖着嗓子向他陈述条款,问他是否懂得,是否牢记,是否还要拂逆圣意;一边慢条斯理地用细长银针深刺应昀的舌面、用烧红的香束反复烫烙他的耳背、腋下、脚心。
这些都是极敏感而难以耐痛之处。老内侍经事多,点子也毒。应昀再是咬牙向死去忍,到底是个从没受过什幺罪的天真小皇子,难以长久忍捱这种残虐细致的拷问,终究是惧怕服软。
再到后来勿论凌霄要他在枕席间如何秽言浪语地奉承助兴,应昀都能应对得极好了。
刚入宫时应昀还未曾懂得时易世变,仍把凌霄当做那个万事宠溺他的表兄,非但是拒受教习,不愿侍寝,还不断反抗大闹要凌霄放他回归亲眷身边。羽皇听闻后雷霆震怒,传令谕指他顽劣不堪用,着教养司严加管驯。
从那之后是宛如炼狱般的刑罚与调教,应昀简直不敢回顾往事。待他渐渐挣扎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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