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2 / 2)
“你听话,不就可以回家了。”贺琰的口吻平淡至极,“第二次机会,你还是一样不中用。”
阮玉还是注视前方,对他的话语置之不理,可能在被对方用双手拦住的时候,便是绝望,毫无其他情绪的浮现——没有害怕,没有求饶,能呜咽都小得在跟自己说悄悄话似的。疼,太疼了。
先用清水冲洗伤口,再用医药箱为自己消毒跟包扎伤口。但有些地方太深,还是得去缝针。只得用纱布与绷带将只手缠了几圈,斜睨了一眼,阮玉已经快攀爬到玄关处了,他不紧不慢地在绷带上打了个结——说实话,很生气,但他还是很少有的一言不发地生起气来,他将自己的外套脱掉,又随手拿了一样绳索——好像不是绳索,皮带吧。
拿起来用力一绷直,手上的疼都忘了便上前往阮玉的脖颈处套,他连挣扎都显得无力,那大肚子影响了他的动作,他只能气喘吁吁地感受脖颈间被瞬间拉紧的窒息感,他以为贺琰要杀自己,求生意志快要被消磨干净的动作幅度又小了不少。
贺琰的气力却是极大,将他拖至自己怀里,又放回床上,看他膝盖上磕出来的红,入神地看。
大概秒,想起自己要做什么,皮带一绷直便往他腿上抽。阮玉惨烈哀嚎一声,那力道便又重了几分,孕肚令他连翻身都艰难,他这下才知道说对不起,才知道道歉,才知道说再也不敢了。
贺琰没理会,他沉默不说话的样子比他往日里说荤话说脏话的样子还要可怖,他抽一下,那雪白的两条腿便狠命颤动一下,到最后红得连哭声都微弱得跟奶猫似的,“对不起,对不起……不会了不会再这样了……对不起……对不起……”
贺琰还是不说话,只粗喘着热气,又拿过床头柜的烟灰缸往他脸上砸,一下又一下死命地砸,砸到最后,阮玉连求饶都不敢,只剩下哭声了。
他脸上的伤本来就没好,现下更是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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