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有多紧(2 / 2)
“丑时刚过,离天亮还早,郎君好容易退了烧,再睡一觉罢。”
“丑时……”贺允卿忽的抓住婢子衣袖,急问道,“今日夫主没来?”
“嗯,”鸾鸣仔细喂了水,轻声道,“郎君安心,家主歇在墨竹轩了呢。”
“墨竹轩,墨竹轩……”贺允卿喃喃,总觉得哪里疏忽了,“夫主今晨走时,有无不妥之处?还有这几日,我们院里有什么动静?”
“还似前几日一样,神色不大好看。哦对,昨日家主发落了两个浣衣奴,下奴打听了,似乎是因为妄议您和家主……还有,今日白侧君打发人来问您身体如何,下奴只说还需静养,别的不敢多言。”
贺允卿听了,多少舒了口气,笑道:“小白是个聪明的好孩子,今日安枕多亏了他。”
“是白侧君引家主过去的?”鸾鸣联系始末,想通了,也为贺允卿高兴,“那,等郎君病好了,寻些墨宝珍玩赠与白侧君罢,他喜欢的。”
“不成。”贺允卿看着婢子,认真道,“这份情,只能心领,不能回报。”
*
或许是因为今夜别有所图,尽管夫主如愿过来了,白书茗却始终觉得心虚。
邵言继位两年余,心思越发捉摸不透。有时在前堂议事还对某人笑脸相迎,一旬之内便用雷霆手段使其全族覆灭,白书茗从旁见多了,也难免心惊。
祖父虽已官至太师,但父亲官道平庸,他又是后起之辈,白氏一脉可谓青黄不接。他一向自知,白氏身为属族,远没有贺氏那般声名煊赫,又不比周氏钟鸣鼎食;郎君与侧君虽只有一字之差,也是主与奴的天壤之别。
因此,白书茗收了性子,于前堂察言观色,于内宅和光同尘,只求收敛锋芒,少露声色。
只是,郎君待人和善,待他亲近竟胜似父母双亲。白书茗投桃报李,见郎君有难,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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