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凯歌悲歌(1 / 2)
君莫问浑身都痛,脚步稍一挪动,大腿连着腿根直到深处都传来难以忍耐的剧痛,大股大股的精水顺着那个无法启齿的的地方汹涌流出,澎湃的温泉般淌过整个下体。他极力收缩,想将那些肮脏的东西留在体内,以免让代表嘉云关统帅的轻甲内衬晕开深色水渍,但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却已经无力闭合,红肿的穴肉只是在被精水淌过时无助地轻颤。
“覃将军,你没事吧?”扶着君莫问做出关切口吻的拓跋磊,虚搭在腹部的手狠狠下压。
“唔!”君莫问受痛闷哼一声,明显感觉流下腿根的粘液更为温热汹涌。汗水滑下眼睑,泪珠般挂在睫毛,模糊了看向对面中土将士的视线。
三里外就站着中土的人马,秣马厉兵,押运和谈的钱粮而来。队伍整齐,君莫问知道覃襄必然就在其中,只是顾忌着他和随从的性命,没有竖覃字帅旗。于是那隐忍不发的安静肃穆,就显出几分败军凄凉。
当君莫问被拓跋磊推到阵前的时候,他听见四周传来时不时灰鹤兵卒嗤笑,那笑声满是奚落和下流。他知道他们在笑什幺,那些嬉笑和注视让他想起,自己这几日就是在这些令人如坐针毡的嗤笑和目光中,仰头嘬着男人的孽根,撅臀含着男人的阳具,被高速的抽插碾磨后灌了满嘴满穴的腥精。
整军的前一秒他才被从黏腻腥膻的棉被上抓起来,拓跋磊甚至不让他清理军汉仓促之下暴射在他屁股上的阳精,便命人给他直接套上中衣轻甲。他浑身无力,仅仅是站着也觉得腿根发抖膝盖发软,任由拓跋磊专门从红帐叫来的女奴细细给他净面琯发,甚至修了眉形润过无色的口脂。
当他从女奴眼中看见对于皮相的倾慕,只觉得自己是个内里一包稻草的绣花枕头。用漂亮的表象来遮掩内里肮脏,用布料轻甲来掩饰他被敌军轮番奸辱后满是齿印掐痕淤青精斑的淫荡身体。
此刻,中土的将士就在三里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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