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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我都满意,对否?”
对耶,否也。
地牢修得很窄,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还是略有牵强。这是杜峰的第多少次犯错,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小皇帝正掐着他的脸,谈不上什么意思地说教。那可能并不算什么“错误”,只是不像,不像燕寒会做的选择。他们的冲突都藏在隐忍下,像张拉满的弓子,和昔日闭口不提的怨气绕在一起,爆发时却又有种尘埃落定之感。
杜峰掐住了那只手腕。
他也还记得对方是个皇帝。
这地方没人——连活的东西都少得可怜,静谧中无限放大的是喘、是牙齿咬上皮肉的腥。燕政的头随着每次冲撞顶向墙壁,龙袍被扯了大半,露出的肩头满是男人咬出的齿痕。牢房里叫人落座的空间都没有,他被人按在墙上站着狠操,双腿失力就再被掐着腰提起来,炽热坚硬的性器不断讨伐着最脆弱的内里。对方的动作都带了狠意,只是纯粹的发泄,头昏脑涨的皇帝断断续续地射着,双腿间混乱的液体溅在地上,落得到处都是。
燕政只赐了他十鞭,在那个藏着缘由的石室里,一个站着,一个跪着。那罪臣的眼睛清得见底,固
执地盯着石阶上的君主。燕政踩着他的肩窝将他摁在地上,开口罕见地带了点嘲讽,
“常铭侯倒是长了本事。”
那声音像是淬了毒、带了药,杜峰就着那姿势倒着,只有眼睛片刻不眨地盯着眼前人。鞭子顺势落在腰腹上,脆声下连皮带肉一同剜下去的,还有些别的东西。
杜峰没等燕政再提,那天后自己领了责去到徐州,待京中动乱的消息传来时,都快过了四月有余。他备了马,在郊外趟到天白,日头从东边过来,北面愈发的暗了。
“天象有异,此值黑蛟作乱。”王爷请来的国师正在大殿上絮絮叨叨地胡扯,下人们不知何时撤了,只留燕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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