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故技重施(1 / 2)
是夜帐中春光无限,墨深危到底不是守信的君子,硬是哄得若琼化了人形,缠上去做尽了种种荒唐事。与之相比,白日里他在金石台上做的那些倒当真算是胯下留情了。
待得云散雨收,若琼从里到外都湿透了,那淫蛇却还不罢休,两只大手从他腋下穿上来,罩在那对遍布红痕的胸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爱抚着。
若琼被困在那为他而变得温热缠人的怀抱里,半是无力,半是受用地随他任意摸索,耳听着身后传来餍足的叹息,心弦不由为之微微一颤。
适才父亲问他怎幺有心事不先跟自己说,又说不许他再从自己眼前逃开,甚至还……
“唔……”
墨深危往那沾满了汗水与蛇涎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咬着若琼细白的后颈哼道:“现在叫水?”
若琼给他打断了思绪,也觉得身上黏糊糊的颇不舒服。饶是如此,一听父亲说要叫侍者进来送水,他还是顿了一顿。被情泪浸红了的杏眼往床外一瞟,见纱帐只剩了半片,另外半片系在床围子上,松松地挽着一个结,他不由蹭了蹭还有些血流不畅的脚腕,低头嗫嚅着:“……不用。”
这一句讲得细声,墨深危却听得分明,埋头在那纤细的脖颈处嗅了几下,尽是自己那话留下的蛇腥味儿,却如酒香一般令他熏然欲醉。
平日里任谁来看,都不会认为像若琼这样的兔子精会与他这条异蛇有什幺关系。只有这种时候,若琼闻起来就只能是他的。
他的小儿子,他的禁脔……
墨深危拨开若琼披散着的长发,觅着自己昔日留下的牙印吻上去,“你也别去羡慕梦桃。我对你,不会比敖焱对他差……”
……
一大清早,梦桃在被窝里打了个滚,却没如往常那般顺利滚到父亲的怀里,反而隐约听到外间传来细碎的交谈声。他不情愿地睁开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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