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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豫心里的尴尬与无措稍微安定了些,声音低低的跟夏孟夫说自己怕内裤上的湿液印到外裤上,只能在街上找那种有厕所的店,然后躲进男厕里用卫生纸擦屄,擦那个脏了的女式内裤。
夏孟夫听着几乎要质问老男人是不是故意勾引自己了,先是那天让自己听了他春梦里的呻吟,今晚又换了这招吗,但陈豫的声音实在是羞怯的太明显,几乎要哭了,问自己如果还这样要怎幺办,他不想因为这个而总是待在家里,尤其是这几天他还是一个人。
明知道这些都是用药出现的不可逆身体变化,夏孟夫还是安慰陈豫,不要紧的,可能只是偶尔一次,最多再有两天自己就回去了,到时候找费医生问问看。
哄着陈豫安了心挂了电话,夏孟夫呼了一口气,从刚刚听到老东西描述着因为外出时屄里流东西而陷入窘迫境况,他的阴茎就勃起了。白天夏孟夫是忙着正事的精干商人,晚上一回宾馆,他只是个沉迷于陈豫那条脏内裤的变态而已,现在也是。那条棉粉色的内裤被夏孟夫拿过来,捂在口鼻上,因为没来得及洗就被自己带出来,所以上面还有曾贴着那不干不净的屄而留下的液斑与味道,夏孟夫爱这所有的一切,爱着陈豫因淫浸于自己所给的情欲而排遗肮脏的肉体,也爱他用那依旧一成不染的心回馈给自己的依赖。如果性是罂粟,是风光雨露里培育出的毒籽,那爱就是藏在毒籽里的风光雨露;好的循环让坏的土地丰沃,种出值得收获的因果。
当天晚上陈豫终于睡了很好的一觉,也不知道远在异地的夏孟夫闻着他的脏内裤又打了一次飞机。因为在家实在无聊,吃完早饭他便出去逛菜市场,还遇到了厨艺班的一个主妇,陈豫不太会交际,但女士挺热情,两人年纪相仿,聊得也算投缘,在这位主妇的强烈要求下,陈豫不再称她为李太太,直呼其名字——和珍;和珍很自来熟,叫他老陈,得知老陈下午也没有事之后,约着他与自己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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