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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焕和陈砚冬。这两个人名字陆深以往怎么都不会放在一起去考虑，但是这个时候，他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短暂的插曲过后，陈砚冬再次举起话筒一一回答此前的问题。有时目光与陆深相对，陆深听到陈砚冬说，他很期待与自己的合作。

现在，那种奇怪的感觉被证实。

原来如此。

郁焕的手被陈砚冬拉了拉，陈砚冬低笑说了句什么，郁焕凑过去等听清也笑了起来。外人看来，两人之间或许有什么，但是在陆深眼里，这是郁焕喜欢一个人才有的表现。

这也是他曾经熟悉无比的。

不知是不是时间太久，陆深得回想好久才能找到记忆里那些郁焕对着他笑的画面。

晃神的结果就是，蒋舟晔叫他回去的时候，他都没听到。

“陆深？”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蒋舟晔推了推陆深。

现实在眼前铺开，陆深轻声抱歉。

“啊……没事……”蒋舟晔笑了笑，有些得意：“陈老师说没问题，我们俩的台词可以一起说，我就说嘛，增加戏剧性……”

陆深点点头。

“走吧。”蒋舟晔拉着陆深就要离开，却发现陆深纹丝不动。

“我还有些问题……要……”陆深抬头看向陈砚冬，陈砚冬并没有看他，依旧翻着手里的剧本。

蒋舟晔耸耸肩，表示无所谓，转身独自离开。陆深这才发现郁焕已经不在。

“小焕呢？”下意识地，陆深脱口问道。

“回去了。”陈砚冬回道。

陆深看着陈砚冬，不知道再说什么。

两个人一站一坐，沉默了好几分钟。

最终——

“陈老师”，嗓子干涩，陆深移开目光，“你和小焕……”

陈砚冬放下剧本，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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