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当舔狗（2 / 2）

张大爷看到今儿晚上有如此口福，心情也是大好，一高兴便连饮了两杯小酒，面色通红，大笑说道：“今儿个忒稀奇了，海棠妈妈那平时齿缝里都掏不出一根青菜叶的，今儿晚上能留这许多菜下来给咱，稀奇！稀奇！”

古代的酒没有现代那套完整的加工流程，喝在嘴里就跟水差不多，只不过比水又多了几分辣味儿，但总归是聊胜于无，我端起酒同张大爷碰了一杯，啧啧叹道：“今儿晚上要是海棠妈妈没有和那冷清秋狗咬狗一通，估计你我也不会有这口福。”

“狗咬狗？”张大爷忽然很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是说，海棠妈妈和那花魁冷清秋？”

“自然是海棠妈妈和花魁冷清秋，”我说：“难道这菊香苑里还能再找出第二个冷清秋来么？”

张大爷举杯哈哈笑道：“别说菊香苑找不出第二个冷清秋，就是搜遍了全天下，也都是找不出第二冷清秋的。”

这倒是，毕竟那冷清秋模样气质都是一等一的，想要再找出第二个能同他比肩的人，确实很难。

“不过，我只是奇怪你会将狗咬狗这个词用在冷清秋身上。”张大爷道。

我奇道：“这话原不过是我随口一说罢了，您这么讲起来，我倒是不明白了，我怎么就不能把狗咬狗这词用到他身上？”

张大爷笑道：“你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当初你为了能一睹冷清秋这扬州城第一美人的风姿，甘愿卖身菊香苑为奴为仆，这事儿在菊香苑闹得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平日里，你别说是自己用狗咬狗这等词汇去形容冷清秋了，就是听到旁人说半句冷清秋的不好，你都是要争闹半天的。再说，菊香苑现下落魄成这样子，识趣儿的早早便离开另寻出路了，你却还能留到现在，成日浇粪种菜不说，还要受海棠那老女人打骂，不就是为了冷清秋么。”

我听罢，顿时无语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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