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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醒来的时候,那张若大的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坐了起来。
“嘶…………”锥心的疼痛从尾椎骨开始沿着脊梁骨向上蔓延。而且那个自己不愿意形容的地方,正在强烈地刺痛着……铠僵在那里,一会儿又栽倒在了床上。
他好像爬不起来了……
好在胳膊够长,铠摸到了床头柜上那个小小的闹钟,> ……> 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可男人一点都不想动,这就是传说中纵欲过度的感受么……
“咔嚓。”门开了。
“木兰姐……你看我可以报工伤吗?”铠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地问,两个人都发现他的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
铠很清楚来者何人,毕竟进谁的房间都不敲门,同时还有这间房门钥匙的,就只有花木兰了。
“虽然不能报工伤…………但是…我可以给你出…医疗费……还有续租的租金……”花木兰的左手还吊在胸前,她用右手揉了揉鼻子,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得明显中气不足。然后她看着在床上打挺的男人,以及他大片裸露在外的皮肤,斟酌着问:“难道守约……得狂犬病了…?”
“你觉得有可能吗?”铠反问了回去,不过听语气,他心情并不差。
花木兰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那张床。床上混乱得难以形容,同样微妙的是这个房间的味道,虽然摆了一夜的炭火盆,这屋子通风自然不差,但仍有一些气味儿没有消散。
铠的被只盖到了腰,赤裸的上半身上分布着齿痕、吻痕和指痕,有些地方甚至带着血痂。但是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铠左脸颊上和下巴上各有一个牙印。
花木兰觉得,这个时候不好意思的应该是铠。但是铠的表情过分坦然了,她反而别扭了起来…
“我有错…我给守约喝了银杏酒……”花木兰丝毫不嫌弃地盘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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