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只当是一场约会（2 / 2）

可就在今晚，这一切美好，将有可能被残酷的世界，冲荡得烟消云散。

再回过神来时，碧如已经从身后抱住了漱香。

“怎么啦你这是？”漱香扭过头来问道，“往常这时候，你不是都在跟大佬们攀交情说闲话吗？今天怎么还赖在我这儿不走？”

对呀，为什么呢？何心怡这时候想必已经到了，总得去跟人家打个照面吧？

可碧如还是紧紧地抱着漱香，许久，她缓缓开口道：

“因为我……害怕了。”

话一出口，那些撕心裂肺的难过回忆，纷纷浮上心头，碧如难过得几乎要哭。

“哎呀，这可真不像你呢……”漱香反倒是笑了，轻轻握住碧如的手，“平时那个没心没肺的方碧如哪儿去了……”

“你还笑得出来！”碧如强忍住哭腔，“今天晚上是什么样的对手，你心里没数吗！你……你他妈的会死呀——！”

碧如终究是没忍住，难过地哭了出来。她已经不想再失去什么人了。

“我之所以笑，是因为高兴呀……”漱香轻声回答说，“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我妈妈……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有一个妈妈，她现在肯定是你这幅样子……”

漱香说着，拉着碧如的双手向下滑，停在了自己下面。

“妈妈……女儿下面不安分呢……”漱香低沉而焦灼地耳语着，“你看，硬起来了……”

碧如吸了吸鼻子，稳定下情绪，对着漱香的低吟说：“没事的，妈帮你……给你弄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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