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陪我喝酒(1 / 2)
陆靖柔在慎刑司逗留足足半月有余,回钟粹宫当天撂下包袱叫传膳,吞了满盘的棋子牛肉,水晶猪肘,芙蓉虾球外加叁碗清炖莲藕汤,歪在朝阳的南炕上歇中觉。
吃罢,吃饱好做梦。横竖钟粹宫的门往后她绝不轻易迈出一步,这偌大金笼冰冷笨重,向前一步是禁锢,退后一步是保障。她从头上拔下一根金耳挖剔牙,茫然地瞪视着脚下青砖上的裂缝。
双喜甚少见她如此萎靡不振,主子打蔫闷头大睡,底下伺候的可不能成日丧声丧气。她手底下做事不停,竖着耳朵听,半晌没发觉里头有什么动静。往常她主子闹腾惯了,动不动叫茶要水续点心,里里外外热热闹闹。
如今呢,好不凄凉!她翻来覆去地推磨,满宫里往日有交情的,唯有萧大人还可说得上话。且说娘娘戴过的珠子救了他的命,如今请动他来说和,宽一宽娘娘的心,兴许就好了。
萧阙不在掌印值房,如意儿说他身边谁也没带,大清早就出宫了,这会子过了午时,还不见回来的影儿。
皇上忙着看顾纯妃的胎,司礼监掌印又不在宫中伺候。透着雕花格子的窗棂看出去,枝桠上一朵幼嫩的花,被风吹了几过,悄无声息地坠在亮得耀金光的砖地上。陆靖柔摊开手掌,将被窗棂分割得形态各异的太阳光拢在手心。
泪眼看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伤春悲秋是诗人的活计,陆靖柔不一样。她吃饱肚子,不愿堆那么多的愁绪。
“双喜。”陆靖柔回头叫她,“咱们去看看皇上。”
纯妃宫中好浓一股药味儿。皇上批折子批得头晕眼花,撑着太阳穴揉眼睛。猛抬头一个清凌凌身影立在门边,远远对着他笑。穿了一身湖色藤萝枝的夹衬衣,襟边层迭密绣的枝叶蓬勃鲜焕,轻轻巧巧地攀在他的心上。
陆靖柔低首行来,脚步端稳。小巧两把头上戴月白通草,耳坠子上镶的东珠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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