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只闻风花雪月（2）（2 / 2）

别人死了就顺利死了，为什么我要受这种折磨啊。

别人穿越都风生水起，为什么我一点特权都没有啊。

别人也看小黄片，为什么只有我要遭报应啊。

毁灭吧。

干完这票，我就再死一回吧，反正死都死了。

“姐，你下手轻点，最好也能让我爽点。”汪绵绵梗着脖子呜咽道，颇有几分视死如归。

“啊？”真舞没见过这个走向，轻点就算了，爽点是什么鬼，当她是点了什么服务吗？

“小鬼，姐姐是做正经检查的大夫的，验你是不是处，查你有没有病！把你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给我收一收！”真舞眯起眼睛，语气逐渐危险。

救命！眯眯眼都是怪物果然没错！怪不得医生都得穿白大褂正襟危坐，这种风格的医生实在太挑战病患心态了吧。

待真舞的手撑开汪绵绵的嘴巴时，真舞的眼神倒是认真了起来。汪绵绵感到那双手是干涩的，估计刚才那黏液就相当于酒精消毒吧。

“牙口倒是挺好的。”真舞一边说着在纸上一边记录，牙齿整齐，咽喉浅，口小，舌不灵活。

这种清爽和态度也给了她一些安全感，一些去医院做体检的感觉回来了——虽然没被扒光了检查，但肯定会有这种检查吧。

汪绵绵也略觉得尴尬，感觉就像被人在大街上拉着后大声哭喊他要拐卖我，最后发现别人只是被自己的包勾住了。

啊，我这社死的一生。我要说点什么拯救我这社死的一生。

“是的是的，牙齿卫生很重要，我从小就坚持早晚刷牙。”汪绵绵开始没话找话。

真舞又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早晚刷牙啊，挺好的。”

接下来，真舞又细细检查了汪绵绵的耳朵、手脚、胳膊、腰等，汪绵绵只觉自己像头流水线上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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