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持镜自窥阴义贼上瓦把人睇(2 / 2)
“哎呀~究竟看是不看呢?烦死了~烦死了~!”煞是可爱的一位玉人,扑卧在榻上,苦恼地频频踢动着的后脚跟,掀动起帘幔、一波一波摇得闹腾,正如他此刻的心绪,上上下下、纠结得紧。
看吧,他在心中不屑自己,堂堂的知府少爷,竟似勾栏院里的小倌儿,爱好赏玩性器、不知耻廉;可不看吧,他又止不住好奇,自个儿有异于常人的那处,究竟长得是何种风情?
他每每脑海里、总生出些难为外人道的旖旎,譬如说,躺在某个不嫌弃他的男子怀里,不管不顾地大张着腿,叫那人贪婪的目色,盯在自个儿下身,将嫩壑里一水的淫靡,一瞬不瞬地收入眼底。
若是那样的话,自己想必能爽得尿出来吧?被那人目奸着,急急收缩着花穴,口里求着“不要、不要、别看了求你”,可穴口却喷出如泉的潮柱,尿得一塌糊涂……光是如此幻想,小少爷便湿了嫩口,转成仰躺的身子,一下自床榻上蹦起,朝着摆在台面上的铜镜冲去。
袖影疾风,玉手匆匆伸到桌案上来、攥取镜柄,衣袂掀起的香风,惹了案上的烛火。摇曳中的烛影,照出了屋顶上偷觑之人暗浮的唇角。鹧鸪哨越看越欢喜,越看越笃定,这小可爱,天生便是又纯情又淫荡的双性,是该叫男人捧在手心里、疼在心尖上、套在裤裆头的尤物。而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他尚且蒙昧,好似那被他爹爹藏在暗匣中的夜明珠,在漆夜里独自散着幽光,明如灿火,却寂寞胜雪、只供自己一人独赏。
如此,鹧鸪哨决意逗逗他,为他孤芳自赏的裙底寂寞夜,添一丝惊心动魄的春闺撩情趣。
“谁!”屋头传来瓦片攒动声,白芍立刻盖了裙裾,警惕地大叫一声,侧耳倾听,那诡异的窸窸窣窣,是否还会响起。
“瑶瓦一赏过,轻薄天下花,春风含戏鹭,鱼水鸳鸯情。嘿嘿,是我呀白少爷,我就是‘轻功独步天下、床技惠及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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