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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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琅听得呛咳两声,从榻上撑起身来作揖道:“恩师放心,绝无此事。学生并无龙阳之好,与修撰仅是知己,绝无他情。修撰亦非此类,我二人不过为些是非之辩、文章之争。”

江太傅不说话,捻须阴沉沉打量寒琅许久,才破颜一笑道:“不是便好,你好生歇着,快些养好身子,如意还在等你。”说着起身就要离去。

寒琅从塌上探起身赶忙道:“可否请恩师不要将朝中流言露与小姐……怕小姐要疑惑伤怀……”

江太傅身形一顿,心底宽慰了些,“这个自然。”说着吩咐寒琅家人一句“仔细照顾”,转身去了。寒琅见人走了,躺回枕上,愣怔半晌,凄然一笑,将手覆住双目。

又过一旬,寒琅病愈销假,向御前叩谢拔擢侍读学士之恩。

帝王抬头瞟他一眼,只见面前两只手苍白纤瘦,十指细如竹枝,吃了一惊,命他起身。寒琅起来,帝王又打量他一阵。不过十数日光景,他身形更见轻盈、面色素白,整个人竟如一杆青竹,连帝王都有些看不过眼。

“榜眼清减不少。”帝王低头仍作朱批,装作随口。

“臣惶恐,如今病已痊愈,劳陛下惦念。”

帝王叫来近侍,吩咐让太医院掂掇着挑些滋补丸药送到寒琅家去。

“你趁这几月好生养养,莫到新婚夜,委屈了人家小姐。”

寒琅听得一怔,半晌不动,帝王自也不知怎的说出这样话来,实在不合身份,说声“去罢”,挥退寒琅。

自病愈来,再入翰林院,虽是同在一室,心来再不同寒琅说一句话,见到全作不见,招呼都不肯打。寒琅并不动气,只是由他,每次见心来,仍是作揖见礼。

又过两月,婚期将近。亲迎前日,寒琅沐浴焚香,郑重解下身上素服,齐整叠好搁在面前,对着袖上春棠喝得大醉,醉后怀抱春棠,无声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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