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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初同情地看着他：“我就开个玩笑，你还真解释啊，还想了这么个理由，你好幼稚。你是不是会聚众唱《孤勇者》的那种人。”

季辞州：好想打人了啊！！

最关键的是，他出道的那个音乐节目里，他还真聚众唱过《孤勇者》……

又听郁九初一脸茫然道：“系统是什么，我哪有什么系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

季辞州冷哼一声：“反常必有妖，那你演技怎么突然间这么好了？”

郁九初正色：“没有什么特别的，大概是99的天赋加上1的方向吧。”

季辞州：……

他的嘴角抽搐：“你那叫99的天赋？就你演的那个《风流厨师》，就你那瞪眼咧嘴眯眼三件套，就你奉献的无数个表情包，你管那叫99的天赋？”

郁九初表情严肃：“99的天赋就像是1后面的0，没有那1的方向指导，那都徒劳的，那就是个纯纯的0。”

季辞州：“ok，我只听懂了你说你是零。纯零。”

郁九初打了个哈哈，道：“倒也的确不只是我那99的天赋，还有点特殊情况，主要是，我被嫉妒迷昏了双眼，妄图走取捷径、不劳而获，从而进行了一些封建迷信行为，引发了严重的后果。”

季辞州面不改色道：“嗯，你召唤了一位邪神。”

这是原著情节，所以他果然是看过原著了啊！郁九初心里琢磨着，主角受季辞州也不是原装的？还是……他是书中人物的自我意识，觉醒了？

又听季辞州道：“所以现在的你，理应就快要领便当了，怎么可能还这么活蹦乱跳？”

郁九初想了想，随即长叹一口气：“居然被你发现了老夫的真实身份，年轻人，你也很强！事到如今，我也不再隐瞒了，隐瞒是对强者的侮辱。”

接着还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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