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罩(自残、脐交)(2 / 2)
岑契还是没有经历黑山监狱里折磨与凌虐的勇气,他踢了踢面前的玻璃,玻璃碎片纷纷下落,高层的冷风吹在脸上很疼。
是逃避,也是还债,岑契往前又走了两步,看着楼底下的岑郁,纵身一跃。
二十层,不会再
像小时候那样再醒过来了。
岑郁漠然的看着地上与自己有着相似面孔的尸体,他的手脚摔断成扭曲的形状,身下一滩血蔓延开来。
岑少健依旧是非常俗套的扑上去看呼吸,哭喊。岑郁转身离开,连头也不回。
不是因为恨,而是属于岑郁的事情,与阿kh没有关系,做阿kh很轻松,做一次口交一天就不会肚饿。
岑契的自杀与岑少健的出现没有改变什么,阿kh依旧和平时一样,在餐馆喝了点粥,买了两瓶白酒和香烟。被包夜后手头宽敞了一些,他今天才敢过的这么奢侈。
他买不起止痛药,只能拼命的用烟酒去盖身体里隐疾的痛楚。
最近是梅雨天,四肢百骸都钻心的疼,kh喝了一口烈性白酒,烧灼感从咽喉直直蔓延到胃里,腹部尖锐的疼痛缓了缓其他地方的伤痛。
他坐在床垫上,倚靠着身后的墙,大口大口地喝着酒,尝不到什么味道。在监狱里那几年,他的舌头伤的连说话都不是很利索了,更别提味觉,到现在上面还有几个当时穿孔打钉留下来的洞,看起来很怪异。
在酒精的作用下,kh总算浅眠了一会儿,梦中监狱的情形与那段被移植进大脑的虚假的美好记忆交叠着,陆典的脸和方榭重合在一起。
“醒醒。”被来人唤醒时,窗外的天已经黑了,kh手里夹着的香烟都烧的只剩烟头了,他有点心疼的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烟味。
“今天做不了,身体不舒服。”kh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来人是船街上收保护费的那个黄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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