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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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旗又想撇嘴了,其实明明就是灯油先动的手。

他的脸皮没那么厚,他将棉背心的肩边胡乱往上拉,那里原本就是凸凸的乳丘,奶尖又被咬得一直不消肿,他回答不了这个徐祁舟明知道答案的问题,只能脸红红的,不开口。

徐祁舟叫他:“喂,”

他还是不开口。可惜力气没人家大,徐祁舟将他拦腰一抱,侧坐到自己腿上,继续叫他:“喂,”

他的小腿踢了两下,全踢在沙发上了——“我要回家了!”他总是拿这个来当作威慑。

徐祁舟笑起来,并不拿这种纸老虎一样的虚言当回事,就像他们“对有事要来这里帮忙”这个幌子一样,都心知肚明。他将口袋里的药膏拿出来,按着人,将那件大t恤往上捞,布玫瑰在他臂弯里折着,皱着,露出两个红肿又可怜的奶尖,像两颗生生被嚼软咬烂的樱桃核。

他轻轻地往上涂药膏。

符旗踢不了腿了,垂着头

皱着眉,只有哼哼的份。

他夹着腿,底下也不好,比胸口更不好,在徐祁舟将他送回学校之前,他们在宾馆的床上清洗了那里,但没有涂药。

他那时候还没有清醒过来,总是被弄,他没法清醒,眼泪都是徐祁舟帮他擦。他迷糊着觉得哪里都疼,哪里都肿。徐祁舟抱着他,拿湿毛巾给他擦,他还说疼,徐祁舟就帮他舔。

他没力气抱着自己的腿好好分开,最终被用床罩的纱布系着吊住了脚腕。

徐祁舟在他被吊高的两腿间,用手托着他的腰,跪着俯下去,像个总是吃不够的乞丐。

所有的一切都很奇怪,甚至诡谲,轻微的失重和视线倒置的晕眩,眼睛哭太多而疼得睁不开,脖颈是僵的,皮肤像在被舌头往里头入侵的瞬间自动剥落,血肉在最外面被空气侵蚀,小屄里的肉肿得可怖,他自己看不见,但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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