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2 / 2）

他会在父亲的房内，父亲的办公室里，在没有人的大厅，在外面入住的宾馆，他会在父亲的身下，自觉地张开腿，心甘情愿地承欢。

“这个咬痕，不是我留下的吧。”

父亲看到儿子身上出现不属于自己的痕迹时，怒火席卷了他的全身，他一巴掌扇向小儿子的侧脸。

小儿子偏过头，像是被逼入绝境，眼角流露出了一种决绝神色，“是我出去玩留下的。”

父亲冷笑，反手又给了儿子一巴掌，“我想听实话。”

“这就是实话。”小儿子白玉一般的脸上出现了红痕，瞧上去分外的可怜。

“每当你说谎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摩挲食指和中指。毕竟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啊。”

父亲一声长叹，“再给你一次机会。诚实点，儿子，干你的是谁？”

“我……”儿子内心剧烈地挣扎，他在父亲如有实质的注视下，已经在油锅中煎熬。

什么都瞒不过父亲。在父亲面前，儿子永远只能低头臣服。

“是……三哥。”小儿子终于说出口，浑身像脱力一般向后倒去，身上压着那副担子没后减轻，负罪感更加深重。

“你三哥，就是不长记性。闻着点腥味，就不知死活了。”

父亲笑道，就像是儿子一不小心犯了个荒唐的小错误，那种好笑又无奈的神情，和当年如出一辙。

“今天就算了。好好洗洗，我不喜欢你有别人的味道，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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