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下分两段发的下(1 / 2)
铳兔赤了身贴上来,左马刻余光瞧见,立即腾出一只手来勾他脖子,“好慢啊铳兔。”说着便用一个炽热强势的舌吻把他的唇牢牢封住,直到把人亲得气喘吁吁才松开手。
“抱歉,不知不觉看得入神了,就……”
“啊?”左马刻不满,“看什么,没看到我们两个在等你吗?”
理莺从后面抱住铳兔,亲吻他的侧脸,“是啊,贵殿一个人的话,小官和左马刻都会觉得寂寞的。”
铳兔转过身与理莺接了个吻,“今天可不是该说‘寂寞’的日子哦。”
光是唇舌相贴时嗅到理莺的味道,铳兔就觉得自己硬了,这哪里像一个有定力的成年人,不怪左马刻总嘲他是“万年发情的公兔子”。
理莺和左马刻都注意到了他精神的下半身,左马刻笑了,“过来吧,和本大爷一起打个枪。”
铳兔覆到左马刻身上,滚烫的唇交换气息。想到这张嘴唇刚刚和谁亲吻过,眼下正与自己勾缠的湿热舌头上还沾留着谁的津涎,铳兔便越觉得兴奋起来——亲吻一个人的时候,相当于同时亲吻了两个人,心理上获得的快感也翻了一倍。
二人胯下的性器都硬邦邦,铳兔伸出手指握住,两根一起上下套弄。
左马刻喘着粗气,说道,“你这手套不离身的家伙,偶尔见你不戴手套的样子,感觉像是光着身子在裸奔。”
“你是笨蛋吗,我现在的确是光着身子啊。”
“你明白本大爷的意思。”左马刻后背靠着一个松软的大枕头,毫不掩饰露骨的眼神,仿佛仅用目光就把铳兔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两人对彼此不是没有欲望,恰恰相反,这份欲望携带着隐隐较劲的征服意味,谁也不屈于谁,内心深处都在想“被这家伙抱的话……总觉得很火大”。
因此在一段时间台面下的暗流涌动之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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