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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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替你取的表字?你的表字为何只有我二人知晓?只有我二人知晓又哪里算改名字?”祝鸠连珠炮似地提了一串问题,大有再争论一场的趋势。

“弱冠之年,自己取的。”迟叙意也不恼,语调平和地应她。

祝鸠想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他十五岁便袭爵了。那时,他都还没到能取表字的年纪。

她不知如何转圜,于是又开了一话头:“我的小字你知晓么?也算是新取的,很少人记得。”

“我晓得,叫祝鸠,神鸟官名。”

“你竟知道是神鸟官名?”祝鸠讶异。

迟叙意不解她的讶异,仍笑着打趣:“我还是略微读过些书。”

“你……”祝鸠明显不赏识他的风趣,气得跳脚。

迟叙意按住她欲动的颈脖,催促她认真学写字:“好了,我不说了。”

他执着她的手,让祝鸠在纸上轻轻巧巧落在柏弋的旁边。

迟叙意偏靠在祝鸠右耳一边,呼吸吐字的热意都漫过她耳边。教她颈后泛上羞红,还被衣领盖住。

祝鸠饮了许多桂花酿,又围坐在盈斥着桂香的席间,酒气经她肌肤温热一蒸,只剩醉人的芬芳。

在夏日里还追着温热走的,料想也只有他一个。他伏在她耳畔肩头,像只倦鸟归巢。

“我儿时总把鸠字写错。”,迟叙意领着她在鸠字上添两笔,“我总写作鸩字。”

“鸠是祥鸟,鸩却是毒鸟,。”,祝鸠不明白这样简单的错误他为何还犯,“也许是你心肠太坏,脑袋中就只剩鸩字,没有鸠了。”

她还惦记着方才那读书多少论哩。

“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忘了。”迟叙意说一些引人遐想的话。

“你识字时,我还不叫这名儿呢。”祝鸠脸红反驳他,觉得他又在说怪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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