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将欲取之(2 / 2)
只有宁诸嘀咕了一句大小姐脾气。
对席而坐的覃翡玉不发一言,他旁边蒋昭碰碰他手臂叫他去看看。
他睨我一眼,起身离开,那可能是一个责备的眼神。
我手脚冰凉且发麻,早已在谴责声中先用愧疚把自己千刀万剐了。
许久不见他们回来,我想着去道个歉,万一翟秋子盛怒之下冲到街上,一个女子在晚上也不安全,他们可能都在找她。没走多远,在一处相对偏僻的别院看见覃翡玉。他站在屋外,束手无策的样子。
想到以前,我受委屈也是把自己关在房里生闷气,蒙头大哭。
又想到是因为我,害她这样,害他们闹别扭,心里有点难受,有点不快,有点烦躁。
走到他身旁,我说:“别心疼了,我进去跟她道歉,成吗?”
他眼睛淡淡扫过我,没说什么。
屋内,很黑,里面没人,有人在我身后进来,反手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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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七月流火。马场上出现了流血事件,被赵一壑的鞠杖击中的人从马上跌落,跪坐在草地中央,捂住一只眼睛,血顺着他的手,小臂,大腿,流了一地,起初他还会惊恐地大喊“血!血!”,现在已经呆滞了。其他人围着站成一圈,没有人敢靠近。所有人都是目击者。
赵一壑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一直在抖,沾有血污的鞠杖从他手中掉落。他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我,步步后退,终于跨上马扬长而去。
在我遗憾地告诉袁大人他儿子的眼睛没了时,他抱着脑袋缠满纱布的儿子痛哭不止。
袁恇只是户部尚书,而赵勐获今
年刚加封的尚书令,晋一品侯爵。
衙门也只来收走了伤人凶器鞠杖,做了调查,录了口供,却不敢上门捉拿。赵一壑一直躲在府内,闭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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