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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情事终结得十分潦草。男人听得不乐意,离开齐曼沙便跨出浴桶,留人跪在其间。
伤口早被水沾湿了,从情欲里脱身出来才倍感疼痛,齐曼沙抬头看了一眼房顶。那小小的缝隙里一直都躲着只眼睛,齐曼沙不屑地哼了声,起身带再次惊破水面,白至病态的肌肤带水在光下盈盈亮泽,身上的淤青痕迹格外显眼。
男人穿上最后的衣物,看着赤条条的齐曼沙,肩处白纱深藏的红色是抓人心神,想来是伤口裂开了又湿了水,恶化了。
他赌气一般刻意忽视,也没由来的生气,唇角却勾勒出一丝轻嘲。讥诮道:“明月楼的头牌,都不喜穿衣服吗?”
齐曼沙也不管男人说什么,他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抚摸湿透了的纱布,褪去红潮的脸因疼痛染上了几分白。他果断将纱布揭下,痛得他嘶地倒吸一口气。泡涨外翻的皮肉经不住狠力剥离纱布时的撕扯而涌血。手指直去妆奁盒最底层的屉格,从里面掏出个青瓷瓶来,咬开塞子便直接抖落白色药粉在伤处。
男人翘着二郎腿,看完齐曼沙自行包扎伤口的全过程,像只兽独自舔舐伤口,孤独又好笑。心想:果然是个心机深沉的骗子,那会儿多半是装晕,怕我杀了那个杀手?看来关系不一般。
处理伤口如此娴熟应当是经常受伤,妓子受伤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只是怎么身上没什么疤痕?最该有的地方也未感觉出来。
齐曼沙挑了件藏蓝的衣服,将整个身体一丝不露的裹住,胸脯因着穿了束胸倒也不甚明显,湿漉漉的黑发经玉质梳子细细梳理,瀑布似的流泻在肩前背后,细长的眸子里全无半分情态,颇为有种睥睨一世的凉薄,刻意修剪过的眉不娇不柔的扬在冷漠的眸目之上,整张脸以一种翻天覆地的变化呈现,从纵情到漠然。由于脸色过于苍白,他又点了胭脂,让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气色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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