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与其看你和别人甜甜蜜蜜那个人不如就是我（2 / 2）

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烫坏，然后重新长出来。

比如说，烟。

宋念抖了一下，轻声道：“我……忘记了。”

季斯年皱起眉头。

忘记了？

是冯其辉？还是其他嫖客？

……或者，还是这种事已经发生了太多次？所以以至于忘记了。

心脏被微微刺痛。季斯年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致。纸巾粗暴地擦掉悬在穴口的几滴浊液，被扔进了垃圾桶。

季斯年帮宋念把裤子穿好，正要站起来，就被抓住了手。对方有些无措地看向他：“你，你不要了吗？”

季斯年眯起眼睛。

他无比确信一件事。

宋念在很急切地

讨好他。

所以，“你究竟要那么大一笔钱干什么？”

宋念深吸一口气，眼底渐渐氤氲起一层水雾：“宝宝得了急性腺体失衡。你可不可以救救他？”

季斯年一愣，没想到是为了这个，随即又急又气，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都是一片黑暗。

他深吸一口气，嗅着空气中酸酸甜甜的柑橘味，尽力平缓着呼吸，让自己不要气晕过去。

按了按额角：“你觉得，我为什么会不愿意救他？”

宋念声如蚊讷：“可是……可是他和你没有关系。你说过，你不喜欢多管闲事。”

季斯年无奈地长叹一口气：“你还不明白吗？”

“嗯？”

“第一，治疗一个生病的小孩子不叫，管闲事，；第二，他是你的孩子，不管事作为朋友或者其他什么，他都不能算和我没关系。第三——”

季斯年低下头，捏住了宋念的下巴，覆上了他的嘴唇。

唇瓣蹭着唇瓣，季斯年伸出舌头，一点点把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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