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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这样。”硌不安地等待着拼凑的结果。

也许是感受到有人到来，原本睡在床上的零睁开眼睛：“硌？”

“是我。”硌坐到零身边，“吵醒你了。”

“硌。”零反复呼唤着他的名字，懵懵懂懂的样子反而令人心疼。

硌抚摸零的脸颊：“我在。”

花背静静地旁观了一会儿，才打断两人之间无意义的交流：“拼凑成功后，你打算先把心脏给谁？”

硌转过头，不解地回答：“当然是看它属于谁。”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花背扶住额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祈先醒过来，以他的能力，我们寻找心脏会省下不少力气？”

硌明白对方的意思：“我还是希望尽可能物归原主，当然如果这些碎片本来就属于祈就帮了大忙。”

“都这种时候，你还在无聊的地方纠结，我们的心脏没有束缚着灵魂，给谁还不是一样。”

“并不一样。”硌苦涩一笑，“我现在失去力量分辨不出，但其实你们的每一颗心脏都不一样，所以你们的能力也有所不同。你的空间、零的时间、祈的感知，月夭的声音，都是因为能够帮你们提供力量的心脏，经过特意挑选。强行把不匹配的碎片糅合在一起，很可能造成能力的混乱。”

花背听完沉默许久：“你以前都没说过这些。”

“因为没有必要。”硌自嘲道，“我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变得那么狼狈。”

花背也坐到床边，轻轻靠在硌身上：“所以我们才和其他珍兽不一样？”

“没错。”硌一手拉着零，一手轻抚三色混杂的长发，“你们和珍兽不同，都是离留给我的。”

花背搂住他的腰，垂头窝在他肩膀上：“这种事你要早说。”

“下次一定提早告诉你。”硌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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