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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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来得比伊芙琳想得还要早。

那天席巴喝醉酒,所有人都不在家——就算被人看见又怎样?如果观众是基裘或者伊路米,她想我还要叫得更大声一点。

娼妇、婊子、下贱、乱伦。

她要把这些都当做赞美。

席巴在一开始还有意识,他坐在床边,捂着额角看也没看伊芙琳,“出去,我不想说第二遍。”

伊芙琳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爸爸在这个时候还要骂我不知廉耻吗?没关系的,妈妈一直都是伊路米的性幻想对象,他看到你们做爱会勃起,就算我们滚上床说不定他还会在一边告诉你我的敏感点,好为自己助兴。”

席巴一下子站起来,他想要出去,但伊芙琳下一秒就赤条条跳到他怀里,垫着脚吻上去。

——这一吻是潘多拉魔盒之匙。

席巴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臂,同臆想中完全一样的皮肉。刹那间烈焰焚烧,他闻到了栀子花的香气,肥厚馥郁,露珠潺潺,让人联想到女人隐秘之处的阴唇。

伊芙琳凑到他耳边轻轻吐气,“有什么关系呢……爸爸你喝醉了,这只是意外啊。”

她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搭扣掉在地毯上,闷响如惊雷,席巴有一瞬间的清醒,但伊芙琳的手顺着他的裤腰滑进去,握住他早已肿胀的阴茎,这是誓言与胜利之剑,溃败前的最后一击,所以理智通通让路。

席巴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扔在床上,一把肏进那个湿滑软烂的穴口,他不再管伊芙琳会有怎样的反应,只是不知餍足地将自己塞到更里面去。包括后来她跪爬着想要躲开,他喘息着按住她的后颈重新插进去,贴着她的耳朵说,“母狗,肏得你满地爬。”

伊芙琳抖着腰叫不出声,泪水打湿她的脸,神思早已远去,被侵入的饱胀和疼痛交织成鞭笞的刑具。伊芙琳在模糊中看见席巴的头发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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